学习 (第2/4页)

结上下滚动了一下，像是吞咽情绪，又像是被那点挑衅噎住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可以。”他轻声回答。

    父亲有点不太放心：“你真能认真学？”

    “他小时候不是总教我吗？”沈皎舀了一勺汤，像是无意地说，“那时候我数学还全班第一呢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句，不偏不倚地戳在母亲的旧记忆里。

    母亲没再让父亲多说，只轻轻点头：“那也行，你们别玩，真复习。”

    父亲点了根烟，笑了笑：“那就看你哥哥的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沈昭整顿饭没再吃几口。

    他的心脏像被羽毛轻轻扫过，sUsU麻麻，全是回响。

    她坐在他对面，低着头，眼睫盖着眼神，但手指在桌布下轻轻划过他的膝盖，像是画了个圈。

    他没动，也没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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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练习册翻到一半，沈皎趴在书桌上，侧着脸盯他看：“你这讲题的语气，也太冷了点。”

    沈昭不抬头：“在讲题，不是聊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换种问法。”她声音低下来，像夏天窗缝里钻进来的风，“你现在还要顺从吗？”

    他手一顿，笔停住，终于抬起头。

    她就在他对面，眼神亮得像夜里唯一的一盏灯，带着一点笑意，一点怨气，一点让人无法逃开的引诱。

    然后她弯身，